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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党员魏德友学习的心得体会五篇

更新:2023-09-14 20:42:44 高考升学网

向党员魏德友学习的心得体会五篇

中哈边境新疆萨尔布拉克草原的黄昏,是一种空旷而孤寂的美。

  当橙红色的日轮坠向辽阔的地平线,草原深处的凉意渐浓,黑夜张口吞噬大地,形影相吊的白杨昂首坚挺,流连淡淡的夕照。

  踏着彩霞的余辉,草原的牧民们挥鞭赶着牛羊,从萨尔布拉克草原毗邻边境线的春秋牧场迁移到别处的夏季牧场。

  一望无垠的草原只剩下了76岁的魏德友和他的100多只羊。守边了半个多世纪,这位有着32年党龄的老党员习惯了孤独的生活。

  用木条插上了羊圈的门,魏德友回到自己居住的土房,一骨碌躺到了床上。门外羊圈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低吟。除此之外,草原寂寂,四野悄悄。

  流动的岗哨

  萨尔布拉克草原地势平缓,边境线缺少天然屏障。除了哨点的边防军队,护边员的巡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牧民们搬走后,草原变成了“无人区”,发生偷越境的概率相对较大。塔城裕民县边防大队政委叶尔那说。

  魏德友是主动选择留下来的。过着“家住路尽头,放牧就是巡逻”的生活。

  资料图:魏德友在边境线巡逻。

  每天的清晨或傍晚,魏德友要来回走8公里的牧道去边境线,看有没有人员经过的痕迹,到牧民留下的房子查看情况。

  几个月前,3个年轻人骑着摩托车往边境方向走,魏德友扯着嗓子、一路小跑,在铁丝网跟前截住了他们,劝他们离开。

  半个多世纪来,魏德友义务巡边近20万公里,劝返和制止临界人员千余人次,堵截临界牲畜万余只,未发生1起涉外事件。

  “这是我和战友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我要守到自己动不了的那一天。”魏德友说。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边境最危险的工作就是放牧。魏德友说,他和守边牧民坚持通过放牧的方式捍卫领土,与手握钢枪的外国士兵面对面也不曾后退。

  1973年,魏德友骑马沿着没有边境设施标记的“争议区”放牛,发现一架飞机在上空盘旋。等到飞机离开后,他在盘旋区域内寻觅可疑迹象,发现两串朝向境内的脚印,向连队汇报展开地毯式搜索,最终可疑的人退回到边境线以外。

  年逾古稀的魏德友仍没有“退休”的想法。有一次巡边遭遇暴风雪,迷失方向的他被困5个多小时。儿女担心父亲的安危,央求他回家养老,但一直没能说动。

  魏德友的妻子刘京好告诉记者,对边境,魏德友有割舍不下的感情,一天不到边境看看,就感觉少了点东西。

  “现在走了,以前不就白守了”,魏德友说完向着羊群小跑一阵,像是示意记者:自己身体还硬朗得很。

  50台收音机

  魏德友脖子上总挂着1台黑色收音机。这是两年前赶集的时候花80块钱买的。收音机掉漆的地方锈迹斑斑,坑坑洼洼的摔打痕迹记录着岁月的磨砺。

  对这个不抽烟不喝酒的老人来说,收音机是除妻子刘京好之外的另一个“老婆”??放羊的时候,巡边的时候,种菜的时候,机子不会离身。

  “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开着。”草原上信号不稳定,只能搜到4个台,但有新闻、能听歌,魏德友已经知足了。

  草原风大夹带着沙土,收音机特别容易坏。从1964年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一六一团兵二连屯垦守边至今,魏德友整整用坏了50台收音机。

  资料图:听收音机是魏德友老两口唯一的消遣方式。

  年代不同的50台收音机,是魏德友52年守边历史的见证。

  1964年,24岁的魏德友响应号召,从北京军区转业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与30多名战友远赴万里之外的茫茫戈壁屯垦戍边。

  紧接着,他从老家接来刘京好,在边境安下了家,养育了儿女。

  半个多世纪以来,昔日战友陆续告老还乡,边防战士一茬接着一茬,就连世世代代住在草原的牧民也都搬到了条件更好的定居点。而魏德友却选择留下来,独自生活在空旷的草原深处。

  几十年来,老两口很少外出,想孙子孙女了,就让他们过来住上几天。

  他可以过得更好

  孤零零矗立在草原的土坯房,就是魏德友简陋的家。

  用报纸糊的“天花板”已经泛黄,1张木头桌子歪扭地立在坑洼的泥土地面上,家里只有4张凳子,来人多了只能坐床上。

  房子里没有通常照明电。窗台前6伏功率的太阳能发电机每天只供两个灯泡的简单照明和手机充电;除了收音机和手电筒,房里再也看不到其他电器。

  夫妇俩吃的米面需要小女儿翻越几十公里牧道才能送进来,喝的是门口井里打出来又咸又苦的盐碱水。

  十年如一日,魏德友和老伴就过着这样的苦日子。而原本,他们可以过比这好得多的生活。

  从兵团退休的时候,魏德友每月能领到将近3000元的退休工资,加上妻子刘京好的2000元,足够老两口安享晚年。

  魏德友在连队有1套房子,但至今他也没有去住过1天。

  前几年,刘京好感染了布鲁式杆菌。这种寄生在生羊肉的病菌发作起来会导致发高烧、浑身疼痛。刘京好时常要到城里的医院住院,留下老伴一个孤零零守边。

  魏德友在连队放过牛羊、喂过猪,退休后还替别人打工代牧过。魏德友的手一次粉碎草料的时候被卷进了机器里,拔出来后10个手指头都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右手食指只剩下了半根。

  艰苦的生活和不幸的遭遇,从未让魏德友退缩过。“只有守在这里,心里才踏实。”这个信念一直植根在这名老党员的心里。

  萨尔布拉克的兵团人家

  魏德友,九师一六一团退休职工。今年()74岁的他,与妻子刘京好常年居住在裕民县额敏河畔的萨尔布拉克(中国、哈萨克斯坦边境中国第173号界碑向东5公里处),放牧巡边。粗略算来,1964年至今,他在边境线走了18万公里,堵截数万牲畜越境,劝返上千临界人员,责任区未发生一起涉外事件。

  

  10月1日清晨,萨尔布拉克飘起了大雨。中等身材、略显黑瘦的魏德友,穿上雨衣,背着望远镜、收音机,拿起羊鞭,从土屋里走出来。

  满头白发的妻子叮嘱他:“越是天气不好,越要警惕坏人在边境搞破坏,更要注意安全,听见没!”

  “知道了!你一个人在家也要小心,有情况别忘了及时给边防站打电话。”牙齿没剩几颗、张口透风的丈夫也提醒妻子。

  雨雾里,只见一位腰不弯、背不驼的老人,赶着一群羊缓缓行走。他不时站在高坡上举起望远镜观察。走走停停,在不知不觉中走出了十多公里。夕阳拱出云雾时,他才赶着羊群往回走。

  当他回到土屋旁,妻子赶紧吆喝着羊群进圈,牧犬从旮旯里蹿出来,摇头摆尾地跟着主人爬上屋后山坡,陪他完成当天最后的一项工作??到后山坡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魏德友以“放羊就是巡逻”的方式,向兵团60华诞献礼。

  月牙在星空缓缓升起,土屋周围寂静空荡。

  在微弱的灯光下,魏德友夫妻俩面对面坐着,收听收音机里播出的新闻。

  第二天是重阳节。可对这对老夫妻来说,除多了儿孙们电话问候外,一切将照旧。

  我问魏德友,这样做到底图了个啥。他说: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兵团职工,只是在放牧中顺便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刘京好略带埋怨地接茬了:“你呀!一头扎进兵二连50年没挪窝。

  以前,这是咱一六一团的地界,守边、护边没得说。后来,这里划给地方当牧场了,兵二连没了,咱们都变成了外来户,现在却成了这里唯一的人家。别人退休后,都到城里住楼房、打牌下棋,过悠闲日子,你倒好,74岁了还当护边员!”

  

  魏德友的戍边情结,与刘京好所提及的兵二连密不可分。

  50年前,24岁的魏德友与30多名北京军区集体转业军人,风尘仆仆地走进一六一团兵二连,一个地名叫作别尔齐的地方。

  当时的连长张万台说的话魏德友到现在都还记得:“1962年,震惊中外的‘伊塔事件’导致成千上万的边民在‘有边无防’的状态下,裹挟牛羊,从咱们这一带逃往苏联。兵团派武装民兵第一时间在此地建立哨所、执勤点。我们新组建的兵二连,来到这里执行‘代耕、代牧、代管’任务,就是为屯垦戍边而来,就要用‘南泥湾精神’创建新家园。兵团人永远是一个兵!”

  钟爱戎装的魏德友听了这番话心里也好受多了,他舍不得这身军装,“兵团人永远是一个兵”,他庆幸自己选择了兵团。这之后,他还从山东老家把扎着大辫子的刘京好接到别尔齐的地窝子里结婚成家,使艰苦的日子有了许多温情。

  从此,“家住路尽头,种地是站岗,放牧是巡逻”成了魏德友日常生活的写照。他与兵二连的干部职工一起,每天放牧巡逻,与战友一起在辖区西巴里坤、萨尔布拉克、额敏河南畔,构筑了长达20公里移动的界碑,用生命守护着祖国的领土。

  魏德友神色凝重地回忆说:“1969年,边境事件频发。我参加了一六一团‘铁牛队’行动,在塔斯提河南岸紧握钢枪与苏军对峙了三天三夜。在萨尔布拉克巡逻,不时与苏军擦肩而过,时时都能闻到火药味。一六一团人就是以这种方式冲在边境争议区最前沿。”

  那个时期,边防斗争最激烈、最危险的工作要数放牧了。魏德友请缨到萨尔布拉克担任了牛群组组长,拖儿带女地住进了萨尔布拉克小溪旁的半地窝子里。

  “搬来的那年,大女儿不足三岁,儿子还在吃奶,我央求他说,萨尔布拉克冬天封路,雨天道路泥泞湿滑,孩子又太小了,能不能不去!可他一口回绝说,不行!这事没商量!实在不行你留在连队,我一个人去!”刘京好边说边无奈地摆手摇头。

  一年冬天的一天,天空飘着雪花。魏德友身背七九式步枪,骑马在沿着没有标记的争议区放牛。忽然,听到一阵轰鸣声,抬头看见一架飞机在上空盘旋。他迅速隐蔽观察,气温只有零下30多摄氏度,魏德友趴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死死地盯着盘旋的飞机,他心想,如果飞机胆敢向境内飞越就用枪射击,可飞机绕了好多圈又飞走了。他立即在飞机盘旋区寻觅可疑迹象,结果发现了几串大脚印。他快马加鞭地向连队奔驰,报告这一情况。通讯员吹响了民兵集结号,连长率民兵对可疑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直至天亮。

  兵二连戍守的边防线上,到处都留下了魏德友放牛巡逻的足迹。他经常劝返临界人员,受到团场、连队的表彰,生产连年上光荣榜。他入了党,还被九师党委授予劳动模范称号。这也是他人生最风光的时期。

  

  1981年兵团恢复建制以后,兵二连所属地交给了裕民县管辖。由此,兵二连百余户人家、300余口老少,分批陆续撤离了屯垦戍边20年、“绿荫环绕,瓜果飘香”的家园。1984年,一六一团牛群被拍卖,魏德友也要从兵二连搬迁至别的连队工作了。他却出乎意料地选择了停薪留职,买了3头牛、20只羊,在全团率先发展养殖业。说到底,他就是不愿离开兵二连。

  说来也巧,时任辖区边防站连长的白松找到魏德友说:“老朋友,你既然决定不走了,我想把用于改善战士生活的羊群交给你。还有,牧民搬走后这里成了荒凉的无人区,即便是牧民搬回来,牛马羊在没有边境设施的状况下易造成涉外事件。你有戍边经验,请你当护边员,行不?”

  魏德友一口应承下来。没想到,他为堵截临界牲畜而损失惨重。在一个深夜,牧犬汪汪叫,魏德友穿衣起来,发现羊群已被赶出羊圈,打着手电收拢竟然少了36只。还有一个雾天,有人趁魏德友不备冲散羊群,又丢了80只羊。夫妻俩把孩子反锁在家里,在狼嚎声声的山野里寻找,结果在山坳里找到了惨不忍睹的羊尸。其中,边防站的羊也丢了30只,他掏钱买羊补上。

  妻子哭着说:“咱们还是搬家吧!”“哭什么?

  越是这样越不走,哪怕是一只羊都没有了,我也要守在这里。”他坚定地说。

  后来,白松连长把边境前沿的一片区域指定为魏德友的放牧巡边区域,配发了“义务护边员”

  袖章和一架望远镜。从此,魏德友只要在责任区兜一圈行程就不会低于15公里。

  魏德友在放牧巡边中,几次差点丢掉性命。

  一次,猛烈的暴风雪吹得天昏地暗,致使他迷失了方向。生死攸关,他以常规判断,顺西风移动兴许有一线存活的希望。于是,他赶着羊群在风雪中艰难前行,寒风刺透皮大衣,衣服被冻得像盔甲般越来越重。天黑了,风雪依旧,眼看筋疲力尽了,他看见了微弱的亮光。幸亏口袋里装了一把应急电筒,他竭力地向亮光方向不停闪光,边防官兵才把他给救了。

  资料图:春节,守边50年的护边员魏德友和孙女看着前来看望他的官兵张贴新春对联

  四魏德友为边防站放羊15年,没有要一分钱的放牧费。边防站官兵看魏德友居住的半地窝子眼瞅着就要坍塌了,老兵复员前,为他家盖了一幢新土房。这里也被官兵称之为边防站的“夫妻哨所”。

  更让人感慨的是,兵二连原来的党支部早在1984年被撤并了,而魏德友几十年里没落下一分钱党费,有时托人代缴,有时亲自到30公里外的团组织科缴纳。过不上组织生活,他就到边防站与兵娃娃们一起学习,更多的是从收音机里聆听党的声音。他说:“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努力做一个与党员身份相符的人。”

  按说,魏德友完全可以雇人放牧落得个轻松。刘京好说:“省钱只是一方面,最主要是他放心不下这里,他老说,万一边境有个风吹草动这辈子就算白守了。每天不去溜一圈,不拿望远镜望一望,睡觉都不会踏实!”

  古稀之年,身体的毛病也多了起来。前年,魏德友突发轻微脑梗,妻子雇人临时放牧,把他送进了医院救治。没两天妻子被他赶回家。他也像丢了魂一样,病情稍有好转就坚决要求出院了。魏德友有老胃病,犯病时疼起来有时在地上打滚。

  为治病,夫妻俩常从收音机里获得“保健品”的信息,花了不少积蓄邮购,还说“效果不错”。孩子们埋怨,辛苦钱都撂进去了,还犟着不走,图个啥啊!

  儿女们央求父母回山东安享晚年。魏德友拒绝说:“我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等干不动了再说吧!”

  前年,女儿魏霞在团部为他们买了楼房,魏德友说:“等哪一天身体真的不行了再搬家吧!”

  无奈,魏霞决定从山东回来。她说:“哪怕是我去萨尔布拉克接他们的班,放牧守边,延续他们的念想,也要让父母到城里养老!”

  2003年仲夏,中、哈两国边境界桩、围栏、国防公路等设施在魏德友眼皮底下贯通。兵二连人曾舍身捍卫的争议地界尘埃落定。魏德友成为兵二连唯一见证这一庄严时刻的人。他激动地抚摸着中国第173号界碑,流下了悲情的泪水。

  如今,在萨尔布拉克,就剩下了魏德友一家人。30多年来,魏德友再苦再难也没有向组织申请过一次照顾,有的人已经淡忘兵二连了,甚至忘掉了那里还住着一户兵团人家。魏德友告诉我,时间久了,他已经习惯了孤独与寂寞,有马灯、收音机、牧犬、牛羊陪伴着,也不觉得空虚。

  他的话是那样质朴:“留在萨尔布拉克,守牛羊是守住生活希望,守边防是留住心中念想。”(兵团日报管述军)

  评论:有一种崇高叫坚守

  从放牛戍边到放羊戍边,50年,行走18万公里,堵截数万牲畜越境,劝返上千临界人员,责任区未发生一起涉外事件,这就是九师一六一团职工魏德友人生中的重要“清单”。

  而在无声的数字背后,是魏德友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对无私奉献、艰苦奋斗精神高地的默默坚守,是魏德友作为一名兵团人对老兵精神、兵团精神的有力传承。

  坚守一辈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魏德友50年的戍边生涯中,且不说艰苦无比的自然环境,紧张异常的边境形势,数次经历的生死考验,仅仅那种空旷无比的孤独和寂寞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而这不正是魏德友的伟大之处吗?

  远行的人常常是孤独的,但那孤独并非就是苦痛。如果那远方的路是属于自己的,路边的树是自己栽下的,目的地是自己内心向往的,那么远行者就会甘之如饴、锲而不舍、风雨兼程。

  尽管一路坎坷,但如果再次选择,相信魏德友也仍会毅然选择坚守,走上义无反顾的戍边之路,因为在他的骨子里镌刻着对祖国的忠诚,在他的血液里流淌着对屯垦戍边事业的热爱。

  在社会转型期,价值世界的变动与阵痛,使得传唱已久的忠诚之歌,出现了一些变调和杂音。比如,在利己主义者眼里,“忠诚”成了“傻瓜”“无能”的代名词;在利益交换的逻辑中,“忠诚”被视为过时无用的老古董。

  同时,一些人把对党、对国家、对人民、对事业的忠诚抛到一边,把个人利益、个人地位、个人名誉看得比什么都重。价值观的错乱,导致行为的变异,那些变了味的“忠诚”,只会让人更加浮躁、更加凌乱、更加迷惘。

  然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假如你不守望,我不守望,国家的边关谁来守防?如果你不奉献,我不奉献、人民的幸福谁来谋求?要是你不担当,我不担当,社会的责任谁来肩负?“事不避难,义不逃责”,只有拥有更多的仗剑扶犁者、忠诚奉献者、流血流汗者,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才会充满希望。

  兵团人是一个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极具感召力的英雄群体。60年来,为了新疆的发展稳定,为了新疆各族人民的幸福安宁,为了祖国的安全统一,他们坚守脚下的土地,自力更生、艰苦创业,奉献不休、战斗不止。

  而今,新疆严峻复杂的稳定形势,召唤着兵团人坚持国家利益就是兵团利益、新疆大局就是兵团大局,召唤着兵团人担当起维稳戍边的神圣使命,召唤着兵团人充分发挥“稳定器、大熔炉、示范区”的功能、作用。

  一句话,形势和使命召唤着兵团人更好地坚守、更好地担当,从而为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做出应有贡献。

  在历史的长河中,一辈子很短,用它来求取物质的享受和个人的利益,生命如随水而逝的落花,留不下一丝痕迹;而把个人的奋斗融入国家的大局、人民的利益,就会在后人的追忆中延续生命,在岁月深处写下崇高。

  或许,这就是魏德友这个普通人身上的不普通之处。(兵团日报许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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