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许多年轻父母们正处于职业发展的关键时期,同时也处于孩子抚育的关键阶段。解决“三点半难题”已经成为一个时代命题。
陈宝生在部长通道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经过一年多的探索实践,教育部已经摸索出一些可行的解决“三点半现象”的方案。“比如上海作为一线大城市,问题比较突出。但上海中小学校课后服务已经做到100%全覆盖,服务时间是下午3~5点。参与这项工作的老师,在教育工资方面给予倾斜。”
北京的做法是怎样呢?陈宝生介绍,北京规定,下午3点到5点是校后服务时间,主要服务的内容是开展课外活动。与此同时,每位学生每年会有700~900元的补助金。
“江苏南京则探索出了弹性离校时间的措施,到了放学时间,孩子可以弹性离校,学校作出安排进行托管。广西通过探索利用社区资源来解决孩子托管的问题。我认为这四种模式各有所长,未来可以各走各的路,各出各的高招。”陈宝生说。
中国教育科学院研究员储朝晖在接受《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采访时表示,“三点半现象”对于小学三年级以下的学生确实客观存在。而对于三年级以上的学生来说,可以让他们多参加一些课外实践活动。“这不仅能解决时间差的问题,还能够丰富孩子的社会阅历。”
储朝晖认为,由学校来进行托管是最好的一种选择。“一方面学生不需要离开学校,避免了在路上的交通风险。另一方面,学校的责任主体没有变,仍然需要对学生负责。”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发现,自教育部下发《意见》之后,围绕中小学生课后服务,已有多个省份探索由学校对学生进行托管的管理模式。
今年2月,广东省就《关于做好中小学生校内课后服务工作的指导意见》公开征求意见,广州市越秀区已经在20多所小学试点开展校内托管,学生放学后可在学校托管至下午5点才离校;江苏南京2017年末印发《关于进一步推进小学“弹性离校”工作指导意见》,试行“弹性离校”,从主城区向城乡所有小学全面铺开。
跨部门解决政策掣肘
围绕“三点半现象”,相关教育部门经过一年多的实践,已经初步探索出解决方案。陈宝生透露,接下来在总结推广成功经验的同时,也会联合其他单位协商解决“三点半现象”涉及的政策问题。
“我们在解决问题的过程当中也会不断出现新问题。比如下午三点半以后,就是小学老师备课、批改作业的时间,如果用来托管孩子,就会延长老师工作时间,加重负担。涉及的成本怎么分担?涉及的相应劳动法律法规的问题怎么协调?这是我们下一步需要着力解决的问题。”陈宝生指出。
由于让学校来进行托管还存在政策掣肘,而在巨大的需求刺激下,校外托管机构野蛮式发展,已经严重影响了教育秩序的良性发展。
“大兴区西红门附近的一家托管机构本学期将托管费从6600元涨到了6800元。”家长吴女士向记者说到。虽然名义上一学期托管费用包含5个月,但去除假期,实际托管时间只有4个多月,每个月1000多元的托管费叫人有些吃不消。
更为严重的是,不少地方的托管机构将托管班与补习班的概念进行混淆,额外收取补习费用。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不少托管机构打着托管的幌子设立补习班,额外收取费用。而老师的资质和水平则很难得到保证。
杭州电子科技大学人文与法学院副教授吴新慧表示,“三点半现象”不光反映出普通双职工家庭的困难,也不是一个部门能解决的问题,而是一个社会难题。建议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积极整合社区、学校、教师、志愿者、专业社会组织和机构的力量共同参与。
陈宝生在部长通道接受媒体采访时也强调,如何依靠社会力量解决“三点半难题”,教育部门正在积极探索。但对于学校周边野蛮生长的托管机构,需要通过立法来治理,还会通过出台行政法规来进行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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